咱這腦筋就是靈
自家牛犢死了,二傻子暗暗興奮:“咱這兩天正缺錢花。把這皮一剝,肉一賣,不就是一筆錢么?”他借了把殺牛刀,便在牛院場子剝起來,剝了一會,刀子不快了。他到處尋找磨石,找了半天,終于在樓上桌子底下找到了。他到樓上蹴在桌子下面把刀磨了磨,又下樓剝往了。這樣上樓下樓磨了幾次刀,把他給磨躁了。他便用繩索把牛犢一捆,硬往樓上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拖到樓上,他擦了擦滿頭大汗,笑著說:“這下磨刀再不用上下往返跑了。這辦法想盡了,咱這腦筋就是靈。”
山里人坐轎
山里坡陡路窄,閨女出嫁都是騎驢。有個姑娘找了個平川對象,張家港負壓風機結婚這天,婆家抬來一頂花轎。四個抬轎的是一伙調皮鬼,想開一下山里姑娘的玩笑,把轎底板抽掉了。姑娘上轎后,只得在里面隨著走。抬轎的越走越快,后來索性跑了起來,姑娘在轎里面直跑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第二天回門,女伙伴問她:“坐轎是個啥滋味?”“和學生上操一樣,先走后跑。步子要緊跟上,不然可就把腳后跟磕破了。”
你把該用的都用上
有個鄉下人把他爸領到城里照相。交了錢,開了票,就坐在那里排隊等著照。排在他前面的是給一個小孩照,小孩又哭又鬧。照相師傅對好光,舉起一串鈴鐺,當啷啷一搖,啪地就照了。挨著給他爸照了,師傅安置他爸坐好,給他爸衣服拽展,帽子戴端正,大燈一開,捏住皮球,說:“留意,我要照了”“哎哎哎,慢著! ”他急忙跑到照相師傅跟前,攔住說:“你怎么不給我爸搖鈴呢?從欺負我們鄉下人不懂照相吧。你把該用的都用上,咱決不給你少掏錢! ”
你給咱安一個吹的
遠村剛拉上電。二娃睡下后,使上吃奶勁,也沒把電燈吹滅。他鉆出被窩,嘴對著燈泡鼓勁吹,還是吹不滅。第二天,他跑了十里路,找到農電站,生氣地說“你們把我的電燈安錯了。我昨進夜夜死活吹不滅。”電工笑著說“電燈不是油燈,怎么能吹滅呢?你把開關繩一拉,燈就滅了。”二娃搖了搖頭說:“那不對!祖祖輩輩燈都是用嘴往滅的吹。我不要拉的,你給咱另安一個吹的。”
哪個癡縫的麻袋
茅罐和老婆裝糧食。拿出昨天剛買的那條麻袋一看,咦!這麻袋怎么沒口呢?他便讓老婆取來剪刀開個口子。不料,把糧食往麻袋一裝,又全部從底下漏出往了。老婆便嘟囔開啦:“哪個癡縫的這麻袋,沒口,也沒底。”
桂龍賣核桃
桂龍到范村集上賣核桃。他旁邊是個賣棗的。賣棗的嗓口清亮,高聲叫道:“哎哎——買棗來買棗來,上等的好棗:大棗小無錫通風設備核,小棗沒核! ”一陣功夫。一毛褳棗就被人搶購光了。桂龍一見,很受啟發,也拉長嗓門,也高聲吆喝:“哎——賣核桃賣核桃。大核桃小仁,小核桃沒仁! ”盡管他喊破了嗓子,也死活招不來買主。
想掙咱全身像的錢,沒門
村里來了個照相的。狗剩還從沒照過像,心里有些癢癢。治坤說:“狗剩,照張像吧,照個半身像最省錢”“半身像怎么照?”治坤說:“照半身像,你就得趴在地上。站起來,那全身就都照上了。”于是,狗剩把照像的叫到家里,說:“給我照張半身像。”說畢,咕略一聲趴在地上。照相師傅嚇了一跳,便說:“你站起來照嘛。”狗剩趴在地上死活不起來,嘴里罵罵嘰嘰:“哼,想掙咱全身像的錢?沒門! ”
賣蔥
三鎖拉了掌柜一車蔥,到集上往賣。掌柜有點不放心。隨著過秤收錢、他要價太高,買蔥的人問一下便都搖頭走了。眼看時候不早了,三鎖又餓又渴,巴不得便宜些全部賣掉,可掌柜的就是不減價。正在這時候,三鎖村里一個菜販子過來了。他看了看蔥,便無錫通風降溫設備問道。“你這蔥咋賣’”。掌柜說:“一毛一斤一車走! ”三鎖正要答話,菜販子給他使了個眼角,向掌柜說:“掌柜的,我是蔥桿、蔥葉分開用。這樣吧,蔥桿每斤七分錢,蔥葉每斤三分錢,我全買下,你看咋樣?”掌柜一想:七分加三分仍即是一毛,價錢沒變。便說:“好,就按你說的這價錢,一車走,全部賣給你。這萬人集上說話哩,你可不能反悔。”菜販子興奮地說:“一言為定,馬上過秤。”三鎖詭笑著向菜販子眨了眨眼睛,急忙借了把菜刀,不一會兒,一車蔥的蔥桿和蔥葉分了家。秤一過,賬一算,錢一交,掌柜和三鎖坐在車上哼著眉戶戲,高興奮興回來了。吃過晚飯,整理現款,掌柜才發現只收了一半錢。他一夜沒睡覺,腦子都想疼了,還死活想不通賠在啥地方。
賣豬娃
慶慶在集上賣豬娃,旁邊站著個小伙,一個勁兒談嫌豬姓不好,攪黃了生意。慶慶十分討厭他。一會兒,討價還價的人少了,那小伙便湊到跟前說:“你說個正經價,這豬娃我要。”慶慶說“給你算十塊零八分錢。”小伙問:“十塊錢就行了,為啥還零八分呢?”“你可沒看過戲?”慶慶認真地說,“王小二買干爸就是花了十兩零八錢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