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藥!Selina和疤痕和平共處
Selina受傷復員后,與疤痕和平共處
受傷復員后的Selina最近出現在內地真人秀節目《我去上學啦》里。鏡頭中,她沒有遮掩燒傷留下的疤痕,而是坦然面對。近日做客京華茶館時,Selina坦言,現在的她在大部分時間里可以和疤痕和平共處。“大部分時間我是跟它和平共處的,但我也不能完全百分之百篤定我現在看到它不會難過,我也沒那么厲害。”
參加《我去上學啦》,相比體力活寧愿動腦力
Selina在節目中挑燈背英語單詞的形象,再現昔日學霸風采。她說,背單詞不算什么,比起花費體力的真人秀節目,要好得多。“像那種要付出體力的節目才比較難,對我來講比較有負擔。其實本來我只是想重新體驗高中生活。但是當我進入那個環境就會對自己有要求了,我的粉絲說我是一個品學兼優的藝人,我覺得有點壓力,才這么拼命。”
歌迷說實話來得太兇猛
節目中,Selina問高中生是在什么年紀聽她的歌,高中生回答“幼兒園”,相信電視機前的觀眾當時最想做的是“求解Selina面對回答的心理陰影面積”。“他們講的都是實話,當一個人回答‘幼兒園’時,其他人就跟著說‘我也是’。他們可能覺得可以拉近我們的距離,殊不知我的心都跌落到了谷底。剛出道時,我們看到的歌迷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然后我們越來越大,歌迷越來越小,還有一些跟著我們一起長大,抱著小孩來簽名會。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那一次來得太兇猛。”
雖然有年齡差,但Selina和高中生相處自然。“聊天時,他們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跟他們一樣,一下就融入了。有時候我都忘了自己是藝人,也忘了自己這么老,跟他們一起聊天、吃飯。”
一星期體驗收獲特別經驗
Selina表示,參加真人秀是一份特別的經驗。“短短的一個禮拜,可以體驗到跟現在截然不同的人生,就像我之前去《喜從天降》廣西的一個漁村。花了一個禮拜朝夕相處,難免會有一些情感,每次要道別時就感覺好像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那種感傷讓我有點難過。”
喜歡講話的Selina往主持發展
除了參加真人秀,愛說話的Selina還想往主持方面發展。“因為我很喜歡講話,話很多,主持可以讓我接觸不同的人。我現在在臺灣主持一個節目,沒有那么綜藝、娛樂,偏健康類,每次我們會介紹不同的食材,好處在哪里,什么人可以吃,什么人不能吃。一開始我去主持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勝任,后來我就玩得很開心。主持可以讓我涉獵到不一樣的東西,等于每次都上不一樣的課,我可以跟著觀眾一起學習,很充實。”
Selina坦言,在主持這個領域,她還是個學生。“就算我并不是反應最快、最機智、最搞笑的,但是我可以慢慢去努力,慢慢累積。我覺得當主持人的角色跟當藝人的角色其實有點不太一樣,而我當藝人已經十幾年,還在拿捏對身份的轉換。以前我當藝人,是被主持人訪問,現在我是主持人,要訪問別人。我還有很大的空間可以學習,這也是有趣的地方。”
親情,友情都不變
S.H.E是三個愛表現的靈魂
聊到S.H.E,Selina透露,她們三個的共同點之一就是愛表現。“我們都有一個很愛表現的靈魂,像我小時候到哪都愛表演,所以小朋友都討厭我,但是大人都很喜歡我。有次和媽媽跟團去日本,幼兒園教了《天下媽媽都是一樣的》,我就幾乎每天都唱,同車的大人們都很開心,小朋友就不理我。Ella也這樣,像我們青春期過了,比較愛面子、害羞,但她沒有。Hebe也是,尤其在她的朋友圈里。就是有了這些素質,你才可以成為藝人,才會真的喜歡這份工作。”
想法變了友情親情不變
S.H.E三人親如姐妹,連Selina都覺得奇妙。“我們因為工作結合,能找到在事業上這么契合的伙伴本來就很難,又可以從同事進階成朋友。但有些人今年在這個公司兩年交了朋友,過后離開了,友情就淡了,而我們一直在這個公司,朋友關系累積十幾年,又升華到像家人一樣的關系。現在想來真的很難得。當然,每個時期的變化甚至我們每個人的個性、想法、人生都隨時轉變,但那完全沒有耗損我們的友情,這也是很難得的。”
面對傷疤,老公挖掘了他的理性
Selina給人的印象總是美麗、浪漫的公主,她倒覺得自己現在被老公挖掘出了理性。“我的外表看上去非常感性、浪漫,但是事實證明,我很理性。理性的部分是在認識我先生后被大量挖掘出來的,再加上受傷這件事情更是放大了我身體里理性的部分。他是律師,讓我感受到當一個很理性或是很理智的人蠻舒服的。在受傷復健那段期間,我覺得他的理性跟理智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也幫助我可以用理智去克服一些身心上的困難跟難受。他是我理性跟理智方面的貴人,開發了我這一塊。”
沒有先例就順其自然
經歷了燒傷之痛又回到閃光燈前,有沒有什么規劃?Selina表示,因為沒有參考答案,她選擇順其自然。
“從我復出之后,沒有一個例子可以讓我參考。我大部分時候還是讓它呈現一種順其自然的方式,譬如說我今天有工作,就去工作。如果我出來沒有人看,那就沒有辦法了,可是如果有人要看,我要做什么,我就給自己一定的壓力。”
所以,Selina選擇了用演講的方式分享經驗。“因為在那段比較糟的時期,我只要看到一些自殺行為,就非常難以忍受,會想‘好好的干嗎去死啊,我有多想死我都沒有去死,你們為什么要去死?’那個感覺清楚又強烈。搞不好我用我的故事去跟他分享,可能會救一些人。我很樂觀,我很愿意告訴你我怎么樂觀的,或者我怎么想的。如果能給他們一點幫助,那也是讓我自己覺得很值得的一種感覺。”
悲傷的次數越來越少
距離燒傷已經快5年了,現在的Selina可以大方露出手臂上的疤痕。她坦言,自己可以在大部分時間和疤痕和平共處。“但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篤定現在看到它不難過,我也沒那么厲害。就是時間吧,這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我也越來越少去糾結或者是卡在悲傷的點上,偶爾還會跑出來,但是真的是很偶爾,就是它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少。”
從斜視到直視,采訪變長談
采訪的時候,Selina和記者被安排在兩張并排的單人沙發上。聊了5分鐘,Selina就起身,自己將沙發挪了個90度,面帶微笑地和記者從斜視變成直視。一個簡單的動作,讓采訪變得真的像面對面的促膝長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