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蘭薩拉
達蘭薩拉
達蘭薩拉(Dharmsāla,意為休息室)是印度北部喜馬偕爾邦的一個城鎮。達蘭薩拉時常以“小拉薩”聞名。達蘭薩拉位于印度北部喜馬偕爾邦西北山區,北面是號稱“世界之巔”的喜馬拉雅山脈,這里冬季寒冷干燥、夏季潮濕悶熱。
達蘭薩拉 - 簡介
達蘭薩拉分上下兩部分。下達蘭薩拉海拔1250米,主要是當地印度人居住,而海拔約1800米的上達蘭薩拉亦稱麥羅甘吉,人口有萬人左右,相當于中國一個鄉鎮的人口規模,為中國流亡藏人聚居區,也是分裂分子十四世達賴喇嘛的棲息地以及“西藏流亡政府”盤踞的地方。達賴集團在1959年發動叛亂失敗后,裹挾了數萬藏民倉惶出逃到印度,被印度政府安置在北部喜馬偕爾邦山區這個叫達蘭薩拉的小鎮。
達蘭薩拉 - 地理氣候
達蘭薩拉位于印度北部喜馬偕爾邦西北山區,背靠終年冰雪覆蓋的喜馬拉雅山。那里被山谷、河川、農田以及茶園圍繞,距離印度首都新德里約12小時的車程。達蘭薩拉冬天氣候干燥、寒冷,7~9月氣溫潮濕悶熱。
達蘭薩拉 - 人口
目前,達蘭薩拉分上下兩部分。下達蘭薩拉海拔1250米,基本是當地印度人居住。海拔約1800米的上達蘭薩拉稱為麥羅甘吉,人數只有8000多人,規模只相當一個鄉鎮,為藏人聚居區,也是達賴寓所以及所謂“流亡政府”所在地。
達蘭薩拉 - 歷史
達蘭薩拉這個城市的歷史并不太長,它在1849年成立。長久以來,達蘭薩拉一直都與印度教及佛教連結起來。過往在當地有不少佛教寺院建立,都是由從8世紀開始由西藏過來的移民所興建。不過,這些寺院大多數都已荒廢,反而印度教卻有復興的跡像。 1848年,達蘭薩拉隨同印度次大陸的其他地方一起被英國吞并,并于一年后由英軍在當地建立城鎮。1852年,達蘭薩拉成為了Kangra區的行政首府。
十四世達賴在1959年發動叛亂失敗后,帶領8萬跟隨他的藏民倉惶出逃到印度,其后一兩年間,約6萬多西藏人陸陸續續翻越喜馬拉雅山,到達印度、尼泊爾、錫金、不丹等地,成為“流亡藏人”。1960年,印度總理尼赫魯將達蘭薩拉“租借”給達賴喇嘛,建立了所謂的“西藏流亡政府”。到目前為止,海外“流亡藏人”人數共有約13萬,其中約10萬居住在印度。
經過40多年的繁衍,加上陸續出逃的少數藏民,目前流亡的藏人共約13萬人,其中在印度有10萬人,其余的3萬多人主要分布在尼泊爾、不丹、歐洲和美洲等地。達蘭薩拉位于喜馬偕爾邦的西北山區,背靠終年冰雪覆蓋的喜馬拉雅山麓,全區為山谷、河川、農田、茶園所點綴,而四周則被高山和原始森林覆蓋,風景秀麗,景色別致。喜馬拉雅山區涼爽而濕潤的空氣,賦予達蘭薩拉獨特的四季分明的氣候。達蘭薩拉盛產大米、小麥、綠茶等農作物。
達蘭薩拉分為上下二部,下達蘭薩拉地區海拔1250米,名為科特瓦爾巴扎,主要居民是印度人;而上達蘭薩拉地區約海拔1800米,名為麥克羅干吉,這里距科特瓦爾巴扎約8公里左右。麥克羅干吉居住的主要是流亡藏人,同時也是十四世達賴的居住地和所謂「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流亡的藏人把麥克羅干吉叫作「小拉薩」,顯然有懷鄉意味。
流亡印度的藏人幷不都居住在達蘭薩拉。這個偏僻的高原小鎮容量有限,所以多數藏人只好整體分散、相對集中地散居在印度各地,其中以南部居多。真正留在達蘭薩拉的藏人也就1萬多人。
很多在印度的“流亡藏人”生活并不如意。1959年隨達賴喇嘛流亡到印度的西藏人,因不適應當地氣候等原因,很多不久便得病身亡。而一些得以幸存下來的,則被印度政府征發到偏遠的山區修路。營養不良和傳染病奪走了很多修路藏人的生命。而他們在印度出生的子女,到幾十年后的如今,身份依然還是難民。
相對而言,生活在達蘭薩拉的藏人生活還有一定保證,得益于達蘭薩拉是國際旅游區的聲譽,這個小鎮的居民每年都能獲得可觀的收入。在這里,網吧、酒吧、夜總會、餐館和旅游紀念品商店等等,一應俱全。一家旅游紀念品商店的印度穆斯林老板告訴《國際先驅導報》記者:“每天光顧商店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很多來自發達國家的游客出手大方,因此我也算發了‘西藏財’。”
而生活在印度其他難民區的藏人,生活水平則比較落后。澤西告訴本報記者,相對于印度人,藏人普遍要勤勞,難民身份更是讓他們不敢懈怠。但這也給藏人帶來了麻煩,一些當地印度人因此嫉恨藏人,族群沖突時有發生。
達蘭薩拉 - 經濟
“流亡政府”財政緊張
“定都”達蘭薩拉的“西藏流亡政府”仿照西方的政治模式建立了政治體制與行政架構,依靠 “西藏內閣(噶廈)”、“西藏人民議會”以及“最高法院”對全球海外流亡藏人實行控制與管理,達賴喇嘛則是最高領袖,擔當正常政權的“元首”職能。目前,“西藏流亡政府”有接近3000名“公務員”,管理著全球約13萬人的“流亡藏人”群體。
據有關人士透露,“流亡政府”的收入主要靠海外金主的資助。目前在紐約有個西藏基金會,是1991年由西藏難民和美國人設立的,如今已發展成為一個擁有上千萬美元資產的機構,其部分經費來自于美國國務院難民計劃辦公室。1984年成立的“促進民主基金會”和索羅斯的“公開社會”,近年來也開始大量援助“西藏流亡政府”。
“流亡政府”還規定“流亡藏人”每人每年要向政府繳納46盧比的所謂的“獨立稅”。而有薪人士則須繳納基本薪資4%或薪水總額的2%,選其中較多者繳納。“流亡政府”還經營業務增加收入。“流亡政府”的“財政部”擁有慈善基金會、出版社,在印度和尼泊爾擁有旅店,在澳洲與美國經營土產手工分銷處等等。“流亡政府”還建有網站,通過互聯網從民間募捐。
另外,達賴喇嘛經常以“西藏精神領袖”和“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的身份周游列國,通過大量的弘法會和講經活動獲取捐款和贊助。據報道,達賴在歐美的一些弘法會,其贊助票開出的價格為每張高達1000美元。
“流亡政府”之所以能得到海外的大量資金支持,其中的一個因素是其對自身的“民主化”包裝,掩蓋政教合一的本質,以迎合西方人的口味。
盡管如此,“流亡政府”的財政狀況依然非常窘迫。破舊不堪的“政府”辦公大樓,也許能印證其慘淡經營的境地。樓道里光線陰暗,辦公電腦多是老式的CRT顯示器臺式機,連打印機也沒有彩色打印功能,辦公室里的桌椅更是破舊不堪。
達蘭薩拉 - 教育
一位教英文的老師告訴記者,兒童村是“流亡社區”兒童、少年免費接受初等和中等教育的地方。他們不僅可以免費讀書,校服和日常生活開支也是免費的。由于達蘭薩拉兒童村位于山頂,日照時間長,所以還安裝了太陽能熱水器,學生們可以用熱水洗澡。
值得注意的是,兒童村的學校采用藏語和英語雙語教育,6年級以下是完全藏語教學,6年級以上開始藏英文雙語教學,美其名曰“為學生未來報考印度和歐美高等學校做準備”。漢語教學一開始就被排除在外,而語言的隔閡與溝通的不暢,正是矛盾和誤解產生的原因之一。
對于多數“流亡藏人”而言,在印度和歐美大學里深造的吸引力不言而喻。一個正在做英語作業的小學生就用稚嫩的英語告訴記者:“將來我要考上世界最好的大學。”可以看出,“西藏流亡政府”在培養下一代方面很下工夫,而且在教育過程中以保持自身文化獨立性為理由,割斷其與中國的文化聯系。
另外,“西藏流亡政府”還通過各種渠道向國內藏人宣傳,在達蘭薩拉生活的藏人讀書、看病都不需要自己花錢,由此把達蘭薩拉描繪成“人間天堂”。以至于國內一些生活一時不如意、不明就里的藏人投奔而去。而多數滿懷希望而去的藏人,收獲最多的還是失望。
為了安撫失望的“流亡藏人”,“西藏流亡政府”加強了“講經布道”。據悉,“西藏流亡政府”始終沒有停止過對藏傳佛教的宣揚,而旁人則很難在政治意圖與傳統信仰之間畫出一條清晰的界線。據了解,到目前為止,“流亡藏人”已在印度的“流亡社區”建立了200座左右的寺院,有15000名以上的僧尼。
達蘭薩拉 - 生活
和生活在印度其它地方的藏人相比,在達蘭薩拉的藏人生活稍微好些,但也富不到哪里去,因為他們除了旅游業和農業,沒有其它工作可做,許多人依然在溫飽線上掙扎。
真正富有的,是那些所謂的「流亡政府」「官員」。他們靠稅收和國際援助「發財致富」。他們白天穿著紅色的袈裟辦公或接待客人,天黑以后,就到酒吧和俱樂部鬼混,甚至吸毒。
流亡藏人對這幫毫無道德和良知的「官員」的腐敗早已熟視無睹,見怪不怪。他們氣憤地說,援助有一半以上被這些蛀蟲用于吃喝嫖賭了,而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劫分不到多少援助。
在印度其它地方的藏人或經商,或務農,或開小商店為生。據報道,在印藏人共租用了2萬多英畝的田地用于種植農作物。他們當中雖然有不少人是在印度出生,但永遠只能是難民身份,也不能永久性地購買和擁有土地及房產,只能租借。
《環球》雜志記者在印度北部和南部旅行時,就經常看到一些藏人在旅游景點開設小店,出售有西藏特色的旅游紀念品,如首飾、銀器、轉經筒和服飾等。比如,在喜馬偕爾邦首府西姆拉,就有不少藏人在繁華的街道旁集中擺攤設點,出售衣服和首飾等物品,被當地人叫作「西藏一條街」。他們大多數都是小本生意,慘淡經營,勉強糊口。他們經過多年的「洗腦」,雖然依舊敵視中央政府,但對這種漂泊不定的生活幷不滿意,希望能有朝一日返回故鄉,結束客居異鄉的生活。
細細想來,不難發現流亡在外的西藏人其實活得挺慘的。
首先,他們不管是第幾代生活在印度,只能永遠拿難民身份,不能加入當地國籍,只能是客居他鄉,寄人籬下,漂泊感始終在心頭縈繞不散。
其次,他們因為是被人收容的「客人」,所以不能擁有土地和不動產,一切都只能靠「借與租」。數月前,喜馬偕爾邦政府就批準達賴的「流亡政府」可以再租借達蘭薩拉的土地50年,讓流亡藏人暫時還有個棲身之地。
但是,畢竟是長期生活在別人的土地上,一大批人要吃要住要生活,自然就要占據土地和生產生活資料,這樣與當地印度人爭土地爭資源的現象時有發生,矛盾和沖突日益突出。雖然有印度政府調停,但始終無法從根本上解決這一矛盾。
流亡藏人的擔憂
在跟生活在印度首都新德里的一些流亡藏人聊天后得知,他們最擔心的還是達賴之后他們的命運會發生什么變化。一些人已經對返回故鄉不抱什么希望,爭取從印度轉到歐洲或美洲定居。
達賴是「西藏流亡政府」爭取西方同情和援助的一個招牌。盡管達賴不遺余力,但他領導的「流亡政府」迄今沒有得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承認。達賴一旦去世,國際上對流亡藏人的關注度必將大為減弱。
而所謂「西藏流亡政府」,本來就是一個勾心斗角、爭權奪利的腐敗機構,要指望這個機構帶領流亡藏人返藏,希望的確渺茫。
分析人士認為,一旦達賴去世,目前「流亡政府」內部被掩蓋的矛盾將完全公開,各派之間爭權奪利的斗爭將明顯加劇。即便達賴同意轉世,「轉世靈童」的尋找和確認需要很長時間,「靈童」找到后到長大成人也需要十幾年的漫長時間,這意味著「流亡政府」在達賴后時代的相當一段時間內將沒有一個眾望所歸的宗教領袖來領導。
「流亡政府」失去凝聚力,各派各黨必然要乘機擴大自己的實力,爭權奪利。可以說,達賴去世后,「流亡政府」在幾年內都將處于爭權奪利之中,甚至四分五裂。像目前這樣至少在表面上一致對外的局面將不復存在。
特別是現在,印度為了跟中國搞好關系,盡量淡化政府與達賴的關系,疏遠與達賴的往來。印度官方還曾公開表示堅決反對流亡藏人在印度從事任何反中國政府的活動,使得達賴和流亡藏人的活動和生存空間越來越小,日子越來越難過。
《環球》記者在新德里認識一個叫平措的中年藏人。他對記者說,他是前幾年在別人的鼓動下從西藏經尼泊爾跑到印度來的,卻發現流亡的生活令他絕望。
我現在不知道干什么好。看到我的其它同胞在印度也都過著無根無落的難民生活,我才知道我的出逃是一個絕對的錯誤。現在我只想回家,回到我的故鄉拉薩。你告訴我,我能回去嗎?
在印藏人生活窘迫
流亡印度的藏人并不都居住在達蘭薩拉。這個偏僻的高原小鎮容量有限,所以多數藏人只好整體分散、相對集中地散居在印度各地,其中以南部居多。在印藏人幾乎很少與當地人來往,通婚的更少。按照當地規定,流亡藏人無權購買土地和建房,因此大多數流亡藏人不得不借住印度人的房子。
在印度其他地方的藏人以經商、務農,或開小商店為生。據報道,在印藏人雖然有不少人是在印度出生,但不管是第幾代生活在印度,都不能加入當地國籍,永遠只能是難民身份,客居他鄉,寄人籬下;因為是被人收容的“客人”,所以不能擁有土地和不動產,也不能永久性地購買和擁有土地及房產,一切都只能靠“借與租”。他們大多數都做小本生意,慘淡經營,勉強糊口。雖然經過多年的“洗腦”,但還是對這種漂泊不定的生活不滿意,漂泊感始終在心頭縈繞不散。流亡藏人與當地印度人爭土地爭資源的現象時有發生,矛盾和沖突日益突出。
印度《亞洲世紀報》執行總編輯考什克不久前參加了中國有關部門組織的外國記者團西藏之行活動。在領略過西藏的文化之美、現代之美后,他發出了由衷的感慨:“中國的西藏人生活確實比流亡印度的西藏人要好得多。”
同行的印度《南方先驅報》副總編輯南布迪瑞原本對西藏的“破舊”印象則被當今西藏的現代化氣息所顛覆:“我被這兒的現代化氣息深深感動了,人們在這里不僅可以充分地享受宗教自由,同時還能夠享有現代化帶來的一切好處。”
自總編輯奧斯特西藏之行后,德國《明鏡》周刊連續發表了《通向世界屋脊的火車》和《“他(達賴)欺騙了自己的祖國”》等報道,強調了西藏的經濟繁榮和“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得到很好的保障”。除了“真實的西藏更美好”這樣的主題外,這些外國媒體在報道中屢屢提到的,是生活在祖國的藏人和流亡藏人在生活境遇上的巨大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