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生于浙江杭州?,F任云南紅酒業董事長、香港通恒投資集團公司董事長、中國通恒巴士有限公司(武漢、天津、大連)董事長、湖北通恒船舶制造有限公司董事長、北京通恒大廈有限公司董事長,中國孫治方經濟科學獎勵基金執行理事、美國密執安州立大學社會學院客座教授、中國企業家論壇(亞布力論壇)副秘書長、美國中西部歸國留學生協會副會長。曾任北京交通部科學院工程師、廣東深圳蛇口工業區通訊總站經理、廣東深圳市蛇口區副區長。
武克鋼
“我暫時還下不了地獄”
“我不會釀酒,不會賣酒,也不怎么勸酒。”作為云南紅酒業的董事長,武克鋼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說的第一句話讓人驚訝。他說他曾到四川大足石刻景區游玩時,見一塊石頭上刻著一個地獄篇,上面說有三種人將來要下地獄,一是釀酒的人,二是賣酒的人,三是勸酒的人。
“我們的酒不是我釀的,葡萄我也不會種,酒我也不怎么勸,看來我暫時還下不了地獄。”
在云南紅公司里,武克鋼親自管理的事情只有兩件:綠化和衛生。至于酒,他則是以十二分的信賴交給了他的總經理單樹民。“他是葡萄酒國家級評委,酒的事情比我在行。”
武克鋼說,“我們酒莊里所有的綠化都是我負責設計的,我就喜歡這些自然界的東西。這園子里的動物、植物,它們都是有靈性的,它們也是這園子的主人。”
“為只鳥曾開除過一人”
武克鋼對大自然和環境的觀念與做法,讓公司里的員工知道了他的另一面——“刻薄”。
武克鋼曾經因為一只鳥開除過一名員工。“有一次,廠區里的大樹上飛來一只猴面鷹。這是云南地區一種非常特殊的鳥。它居然在那棵樹上筑起了巢,早出晚歸。我當時可興奮了,希望它能在酒廠里長期住下去。”
“我們公司里有個年輕人對此也挺興奮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有一天他把鳥窩給我捅了,把猴面鷹拿出來養,誰知不久就養死了。我非常生氣,當場就把他開除了。后來大家說我不近人情,為了一只鳥開除一個人。但沒辦法,我就是這樣決定的。”
“至于衛生問題,我的要求也十分嚴格。我的目標是,在我們廠區的任何地方,哪怕是你手中的面包屑掉在了廁所的地上,撿起來還能吃。”
“曾經有一個法國專家到中國的一些酒廠考察,看了以后他說,你們這里的酒廠怎么像個醬油廠啊。是呀,醬油廠里總是蒼蠅飛舞,據說不香的醬油蒼蠅還不來呢。但我這里絕不能有任何不衛生的角落。”
“云南紅是個絕色美女”
云南紅的葡萄園里都標注了葡萄的名字:煙三七、水晶、赤霞珠、玫瑰蜜等。玫瑰蜜則是武克鋼最鐘愛的品種,云南紅大多是用這種葡萄釀成。
據說在200多年前,一位法蘭西傳教士從印度啟程沿“茶馬古道”經西藏來到德欽。到了瀾滄江谷地茨中,傳教士喜出望外:谷地氣候干燥,晝夜溫差大。傳教士種下了他從法蘭西帶來的釀酒葡萄……
如今,這種被當地人稱為“紫葡萄”的葡萄,經鑒定是法國最古老的釀酒名種“Rose Honey(玫瑰蜜)”。這種葡萄在法國現在已經滅絕了,但云南特殊的氣候、土壤條件,使這種珍貴的葡萄品種得到了保存和優化。
武克鋼把云南紅定位為一個絕色美女:她出生于法國,有高貴的血統,又在云南紅土地上孕育出了具有云南民族文化特征的美貌。“難道她不是絕色嗎?這樣的姑娘可以參加世界選美。”
“在廣東中了十面埋伏”
武克鋼說他也曾浮躁過,那就是三次出擊廣東市場,武克鋼將其稱之為“打”。
“我們第一次到廣東是1999年,那是一打廣東。2002年二打廣東,2003年三打廣東,2004年全面撤退。”“搞不定,搞不定。我說不能再打了,有這樣的資源和精神還不如把我原來的幾個好市場穩定鞏固一下。”武克鋼說,“那時全國的紅酒市場壓力很大,亂整的太多了。我到廣東一看,那簡直就是十面埋伏呀,你等于是在人家的包圍圈里奮戰。我們進一個普通中小超市,最起碼要100萬,進一個夜總會要幾百萬。賣出的酒的總額還不夠給人家付進場費。和國內大酒企相比,我根本虧不起。廣東的失敗我認為主要是市場的無序競爭。”
“在廣東,我共損失了5000萬。我一年的銷售額是2個億,打廣東就打了四分之一。你們都不曉得市場就是這樣痛苦,那是災難性的,都沒法講。但其中也有樂趣,你把它想穿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有時我也想,干到目前這種狀況,已經不知道是哪代修來的福了,所以我們這代人第一要知足,第二要惜福。很多事情要想淡一點。”
“西裝是奴隸裝改來的”
“我是一個行蹤不定的人。許多媒體約我,但總是不湊巧。你約我的時候,我在香港。香港媒體約我時,我又在美國。甚至有時在云南、香港、美國都找不到我。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我過得很隨意。對于企業管理,我也一樣是隨意的。”
武克鋼的公司分布在云南、香港、美國,在不同的行業,不同的地域,他的管理是完全不同的,和其他企業也不相同。“比如彌勒酒廠講的是制度、紀律、原則,而昆明的營銷總公司講的是和諧、溫馨。”
武克鋼說:“盤龍云海的董事長焦家良和我是非常好的朋友,但我們兩家公司的文化卻有天壤之別。他上班一定是穿西裝,他公司里的員工,不論是女孩子男孩子,也全是職業裝。我就不同了,我鼓勵公司里的女孩子穿得花枝招展。我自己在公司里從來不穿西裝。”
“我老覺得西裝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一個鏈條式的領帶把脖子拴著像什么樣子。我想這一定是奴隸裝改過來的。有幾次出國要求穿正裝,我就穿中國唐裝。這是祖傳的真正的國服,你要說我穿的不是正裝,恐怕不對吧。”
“管理不是全靠學來的”
“還有一次,焦家良跑到我的公司來說:武克鋼,你這哪像個公司啊?嘿,我說我就喜歡這樣。但穿著隨意并不代表工作散漫。我的要求是任務化,不一定非要早上8點來,下午6點走。也許8小時內一點兒事沒有,可就在臨下班時來一個前沿市場的反映需要你去處理,那你就得去,而且你必須完成任務。真正營造并形成一種輕松、活潑的企業文化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我給很多MBA學校講課,他們經常提到管理這個問題,我都告訴他們這個問題很難。管理不是完全靠學出來的,不是簡單的讀兩本書,上個MBA就能成為一個優秀的管理者。它需要因地制宜,它是悟出來的、干出來的。”
武克鋼
1952年生于浙江杭州。現任云南紅酒業董事長、香港通恒投資集團公司董事長、中國通恒巴士有限公司(武漢、天津、大連)董事長、湖北通恒船舶制造有限公司董事長、北京通恒大廈有限公司董事長,中國孫治方經濟科學獎勵基金執行理事、美國密執安州立大學社會學院客座教授、中國企業家論壇(亞布力論壇)副秘書長、美國中西部歸國留學生協會副會長。曾任北京交通部科學院工程師、廣東深圳蛇口工業區通訊總站經理、廣東深圳市蛇口區副區長。